见萧琅对秦俭的婚事略有不满,容恒连忙解释说,“君上以为公子已然及冠,再拖下去恐为人取笑,故寻巫独与卜咸挑了个好日子,虽然急了些,但足以准备妥当。”
“他怕阿俭年大未婚为人取笑?”萧琅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,一副甚为惊奇的模样。“容宣何时如此要脸了,他年近而立尚未婚娶时怎么不怕别人取笑,现在……”
正说着,一只手突然拍上了她的肩膀。
萧琅一个激灵赶紧收声,扭头一看果然是容宣。她讪讪一笑,心中顿生背后说人坏话且为人所察觉的尴尬无措。
“你们啊,当面说我坏话还不够,背后还要接着说。”容宣抬手敲了萧琅脑壳一下,“我而立未婚为了谁?你心里没点儿数吗?”
萧琅自知理亏,抿了下嘴没有说话。容宣又说有事要同她商议,请她到明德殿去坐坐,让容恒和沉皎去盯着秦俭便是,策论完成定会早早给她送过来。
去明德殿坐坐?
萧琅心有阴影,当即婉拒,“多谢君上好意,事务繁忙,暂且告辞。”
“是明德殿,非贤德耳!”容宣伸手勾住她的腰带,示意旁边两位没眼色的赶紧走。见四周无人,他在萧琅耳边小声辩驳道,“明德殿乃路寝,有先王看着呢,我还能于你失礼不成?”
“起开,我不信你!”萧琅白他一眼,这人昨日放言连文德宫他也敢,区区明德殿又有何不敢,其在明德殿行径之无耻她都说不出口!
见其人不为所动,容宣只好和盘托出,“刘晨托你一个人情,事关秦与魏吴。”
“那时我不在观星殿内,如何便成了托我的人情?明明是托你的人情!”
“你跑得太快,她尚未来得及同你说。”
“我以为你二人有悄悄话要说。”
容宣难以置信,“我同她有甚悄悄话要说?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!萧琅,你竟是一丁点儿都不在意我,难怪会惹得外人怀疑你是我强娶的王后,对我心存不满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萧琅不知他于此事究竟有何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