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书房里,外人都走了,周文远又暴露了本性。
“夫人,这埕族究竟是什么地方?怎么感觉你很熟的样子?”
“我只是去过一次。”陆宛屏面表情的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脸,“埕族就在绥城与通州交界之间,是个远古的族群。”
“那怎么和陆季良扯上关系了?”
既然最终地点在那里,那必定是和陆季良有关的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陆宛屏语的看着他,“我只是曾经恰巧去过一次,只呆了不到一天。你要想知道为什么会和陆季良扯上关系,你就去问裴世子啊。”
“我才不问他。”周文远撇撇嘴,“算了,反正是他们的事,与我关。”
陆宛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,“陆季良的消息既然是你上报给了京城,那此事就和你脱不了干系。他们的计划你务必要配合,只许成功。”
“那要是失败了呢?”周文远非得问这一句。
陆宛屏嘴角抽搐,“那你留以死谢罪去。”
“这么严重吗?”周文远一僵。
陆宛屏说完就起身往外面走,周文远赶紧追上去,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:“我觉得到不了那个程度啊夫人!”
陆宛屏捂了捂耳朵,真不想同他有什么瓜葛。
在王府呆了四五天后,通州传来了消息。
“东西找到了。”裴弈看完信后说。
林欢问道:“是当初从王韵的那块玉佩里找到的线索吗?”
“嗯。”裴弈点头,“是陆季良这些年手底下的地契和一些非法经营的证据。”
“这些足够定罪吗?”林欢问。
“可能还差一点,最多只能关他几年。”裴弈分析着。
林欢皱眉,“几年不太行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