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,砍柴就不必了,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可以解决,不过大师兄向来负责寺内的事情。”
“眼下继任主持大典正在筹备,而且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,你还有时间来帮我砍柴吗?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。”
戒妄听到戒闲的话,并没有任何表示。
戒闲见状,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说道。
“你看,这是前不久一位寺内的弟子向我投来的匿名举报信。”
“在这信上说,戒语利用在咱们白马寺的财务之便,竟然偷偷挪用了寺内的香火钱,还将这钱拿出来做了生意,还给别人放了高利贷。”
“只是现在生意亏损,高利贷又收不回来了,这一下子就从咱们白马寺亏出去了足足有十万两白银啊。”
“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”
戒妄接过信件仔细的探查了一番。
戒闲继续说道。
“师弟,此事非同小可,若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,若是那戒语当上了新的主持,那对你我都没有好处,而且他若是成为主持,那这十万两白银可就追不回来了。”
“他们之间在白马寺内一手遮天的话,那我们都没有办法好好念经诵佛,指不定这白马寺内还要被戒语祸害成什么样子,这白马寺可是咱们师傅的一片心血。”
“若是将这白马寺落到那戒语的手中,只怕咱们这白马寺可就要毁于一旦了。”
“你可要好好看看呀,哈哈哈哈....”
戒闲说完之后,笑着离开了。
戒妄回过头去,看向戒闲。
并没有言语,只是脸色变的更加难看了。
戒妄将砍好的柴火送到了白马寺后厨去。
戒妄刚将四五捆柴火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