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直接扔出两面黑铁令牌，抬步离开了厅堂。
林凡和许戈接过令牌，对视一眼，也没多言。
很快，两人便来到了十八层食堂。
食堂内并没多少人，只有熙熙攘攘的数人在大块朵颐。
对于这种情况，林凡一眼便看出了端倪。
因为纹身消耗最大的是神魂，神魂消耗到一定程度，就会出现精神不振的状态。
而精神不振，便会影响食欲。
没有食欲，也就只想睡觉。
如果林凡没猜错，刚才那上百号人，应该已经回去睡觉了。
至于眼前这几人，估计也是新人。
因为只有新人才会在最开始的时候，干劲十足。
这就好比程序员，年轻的时候加班熬夜都没问题，一上了年纪，秃头的秃头，改行的改行，无一例外。
“做个干饭人也挺好的，反正吃一顿少一顿！”
心中叹了口气，林凡拿起餐盘捡了一只鸡，半只鸭，十个馒头，外加一碗菜汤，来到那几个新人周围。
虽然他们也是新人，但对林凡来说，是前辈。
毕竟早来的人，知道的事肯定多。
周达说不能胡乱打听，可没说不能偷听。
既然如此，那就听听他们的谈话，说不定能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打定了主意，林凡一边啃鸡翅膀，一边侧耳倾听。
“这饭越吃越没劲了，也不知能吃多久，今天我差点晕倒在纹身室，幸好挺过来了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