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刚才曾靖那一声大喝,将他的右耳震破,鲜血丝丝点点,流的他满脸满胡子都是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“小丫头就会胡说八道,此乃是我运用神功导致阳气外泄,可也不是受伤。”天风道长道。
“赵老先生,现在我们可以盖上棺木了吧?”曾楚欣冷冷的道。
“盖上盖上,大家伙也都散了吧,只要见了我女婿这么一面,老夫我心里就也踏实多了,只可怜我苦命的女儿,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,曾丰啊,你们曾家人对我女儿不住呀!”赵朝先这说的倒也算是一句人话。
“年纪大了,见不得这种伤心场面了,曾丰啊,老夫我就先走一步啦,帮我把女婿的葬礼办好,需要什么帮忙的就跟凌青说,咱们这一场亲戚,可也不能就此断绝了。”赵朝先说罢对吴鼎天拱了拱手,扬长而去了。
“赵老哥这话,可也说到老夫我的心坎上了,明日出殡,老夫也不参加了,一来是怕伤心,二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合规矩,就让可儿代我送她曾叔一程吧!”
吴鼎天此来显然也只是想看看曾靖到底是真死假死,既然是真死,那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。
有意思的天风道长竟然留下了,说是受赵朝先之托,明日还要帮曾靖做一场法事,将场面搞的热烈隆重一点。
话里话外的意思,好像是已经收了人家赵朝先的钱,若是不做这场法事的话,钱就也不好拿。
你们家人也都歇了去吧,这里有我老道和一众弟子守灵就行,明天出殡,还有诸多事宜,今晚也不可太劳累了,一定要好好的休息才是……
天风道长不发疯的时候,还就蛮像个谦谦长者。
“我恨死他们了!如果我会武功的话,一定把他们全都杀了。”
回到房中的曾楚欣兀自气的俏脸通红,深恨自己不是七尺男儿,也没学会老爸的一身本事,否则刚才就出手跟两个老不死的拼了!
“曾叔武功那么高,也一样杀不了他们的。”周易叹了口气,“生气是应该的,但该忍的也必须要忍。”
忍一时,才能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