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表达了赞许之意:“不错,这样就差不多了,病人服药后头痛必然会减轻,此时若脉弦,可加入柴胡、炒栀子和黄芩。”
这时云瑞拨开人群,笑着往前走了几步,然后跟薛临打招呼:“老薛,你们两位在这儿相谈甚欢,连老熟人在这儿都认不出来啊?”
薛临一愣,随即笑道:“云瑞,你也在这儿啊?怎么会这么巧?你全身上下就那一件裤衩,跟平时形象太不一样了,我真没注意到是你。”
云瑞特别怕热,这时身上还真只有一个泳裤,不愿意披浴袍。
“老薛,你看你这话说的,泡温泉不穿泳裤那穿什么?到你嘴里成裤衩了?哈哈,我还真没想到你也会这么损?”
他们几个聊得热乎,文丹丹可急了,帅哥当然好看,可她更急着知道那两位大夫怎么给她开药方。
所以她忐忑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:“不好意思啊,我想问问,我这病到底要怎么治,吃中药是吗?”
“嗯,刚才按摩只是缓解,回家还得吃一段中药,药方我一会儿就写给你,现在手头没纸笔。”
葛宏低头打量着自己,全身上下除了薛临说的裤衩,就只有件白色浴袍,这也没法写啊。
这时领班马上掏兜,取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和圆珠笔,恭敬地递给葛宏。
“要不,薛兄你来写?”
薛临摇头:“还是你来吧,人是你救的,有始有终嘛。”
葛宏就不再谦让,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处方,然后就每种药材的剂量跟薛量简单商量了几句,药方也就定了下来。“
文丹丹视若珍宝地捏着药方,生怕给弄皱弄湿了。
这时旁边一位围观的人好奇地问道:“两位大夫,我有件事挺好奇的,不知道能不能问一下?”
葛宏和薛临齐齐点头:“当然可以,只要是跟病情有关的,你可以问。”
“那好,那什么,我妈也是多少年的头痛了,我带她去过很多医院,有的大夫说是血管扩张性头痛,有说是神经性的,也有说是什么脑血管痉挛,也有说是偏头痛,说什么的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