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付老板在旁边虎视耽耽地瞪着她,兰兰虽然心有不甘,还是服了软。
她咕哝道:“我就是随便说说,也没想真去投诉,号都挂了,干嘛不看?”
说着,她一屁股会在椅子上,伸出戴着玉镯的手,想让葛宏给他诊脉。
“请把手镯摘下去。”葛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
对这种人,怎么能指望他付出医者的爱心呢?
兰兰悻悻地摘下手镯,重重的动作彰示着她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心情。
她生气葛宏可不生气,只淡淡地伸手切脉。
“我这几个月月经不准,你给我看看,是不是需要补养补养。”兰兰说出了她的问题。
这时葛宏已放下手,提笔往病历上写字,边写边说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怀孕了,胎儿刚满两个月,你身体条件不错,不需要补得太过。”
兰兰:……
付老板惊呼:“大夫,你刚才说,兰兰她怀孕两个月了?这是真的”
葛宏点头:“当然,我怎么会在这上面开玩笑?胎儿大约八周了,不信你带她去做B超。”
付老板的金鱼眼都快凸出来了,两眼露出凶光,死瞪着兰兰。
而兰兰已是面如土色,不敢去看付老板的眼睛,明显是心虚。
付老板这可明白了,他气地抡起胳膊,甩着膀子抽了兰兰一巴掌。
那巴掌声极为清脆,连门外的人都吓得身子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