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。”
葛宏也是很意外,他买到的砚台居然有着跟文家人一样的标志。
再联系到文家人的姓,以及砚台的朝代,葛宏心里隐隐有了猜测。
程家铭看着照片,低声惊呼:“这上边的字怎么这么像?”
文永淳这才道:“葛大夫,从我很小的时候,家里长辈就说,我们家的先祖是大宋名臣文彦博,甚至还有家谱为证,家里也保存着六件宋代的器物,说是祖宗传下来的,其中有两件的底座都有‘宽夫’二字。”
葛宏恍然道:“宽夫?这是文彦博的字,看来文叔叔真有可能是文彦博老先生的后人,失敬失敬!”
程家铭再次惊呼:“卧槽,三木,你真是文彦博后人?”
文三木撇了撇嘴:“我可不知道,都是祖上传的,别人可不怎么承认。”
文永淳也叹道:“这件事外人确实不大认可,有人说不过是牵强附会而已。”
“家里那两件器物上虽有刻字,有人却说那是咱们文家人自己刻上去的。”
“事实是不是这样,我们后人也不甚了了,毕竟传了那么多代。”
葛宏问道:“文先生想让我做什么?”
“葛大夫如果愿意,可否将你那方砚台转给我们文家,价格随你提。”
“另外还需要你帮我们做下证明,这东西确实是你从古玩市场上淘的,上面的字并非后刻上去的。”
葛宏摇了摇头:“帮你证明这没问题,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不过这方砚台我本来是想留下来收藏的,无意出售。”
葛宏确实没打算把那方砚台卖出去,他有以藏养藏的想法,来盘活资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