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是这样,那自己借着腹疼来撒谎留下的事怕是早就被葛宏看透了,只不过葛宏没说破而已。
这时,葛宏又道:“一会儿我会为唐老师做理疗,理疗时不方便他人围观。”
“你们要是不急着走,可以随意些,需要茶水之类的,都可以请我店里的人帮忙。”
“张小二,一会儿你照看着点。”葛宏把张小二从制药间里叫了出来,让他在大厅里守着,万一有事他可以照应。
说着,葛宏又转向了唐女士,“你父亲的病我看了,是可以试一试的,不过他这种病要想治好,绝不是一朝一夕之事。”
文森特听了,心头一凛,不由得打量了葛宏一眼。
他记着刚来那一天,他曾经问过葛宏,医生建议截肢的糖尿病他能不能治?
葛宏却始终没说能治也没说不能治,就是不肯给答案。
现在答案却已是近在眼前,如果葛宏对这种病全无办法,他应该不会这么说!
唐女士赞同地说道:“那当然,我爸病得这么严重,医生都建议截肢,不然怕保不住命。”
“只要葛大夫你能让我爸生存质量好点,能保住他的腿,缓解病情,我就很感谢了。”
葛宏没再跟她客套,简单说道:“他这个病发展到现在确实挺复杂。”
“急则治其标,缓则治其本,我觉得他现在的状况,要先去掉腿部的脓肿和溃烂的组织,接下来说别的。”
唐女士已经没了别的选择,她也只能选择相信葛宏,便道:“都听葛大夫的,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葛宏便一拍大腿站了起来,先让唐女士推着她唐老师去旁边的理疗室等着。
他自己则上了二楼,也不知去了哪个房间,顷刻间就拿着一个小木盒走出下来。
唐女士已经和罗紫衣一起,把病人推进了理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