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宏倾听着包厢内的动静,点了点头: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他在车上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,这时包厢内有人说话:
“程家铭,早就说不让你玩了,你非要玩,一千一番的你玩得起吗?”
“都输了三百多万了,你别玩了,再输下去,回头你到家里一告状,那咱们这些人可都跟着吃瓜落。”
“程家铭,你不是吧,这么大的人了,出点事还告状?这可是你自己上赶着要玩的,没人逼你吧?”
“要不你别玩了,就这样吧,点到为止,让汪哥上,他自己开公司的,跟你可不一样。”
葛宏一直没听到程家铭还嘴,想来现在的他一定很窘迫,被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逼到了墙角。
不然,以他的脾气,不可能不还嘴。
刚才打电话时,那朋友说他输了二百多万,这才半个小时,就三百多万了!
这么多钱,已经是程家铭能承受的极限了。
一片搓麻声中,葛宏推门而入。
“谁呀?有事儿没,没事出去。”
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嘴角边叼着烟,抬头瞥了眼葛宏,便不耐烦地想赶人。
葛宏一眼就把屋子里的情况看了个一清二楚,如他所料,屋子里的沙发上正坐着多日不见的仇烈。
此时他左手正端着一杯红酒,漫条斯理地摇晃着,看到葛宏时,眼里的仇恨一闪而逝,随后露出一片得意之色。
葛宏心中冷笑:真是好手段,嘉荣集团的风头还没过去,公司还封着,仇烈这个始作俑者就成功地玩了一出金蝉脱窍,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了滨海的大酒店里。
有他在场,葛宏就有理由认为,今天这个场面,就是他们联手做的局,要把程家铭给坑了。
葛宏冷冷说道:“既然来了,自然是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