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人院钟主院摘下听诊器,语气平稳地道:“赵老已经脱离了危险,目前状况比较平稳,如果今晚能平稳度过,稍后应该会慢慢好起来。”
听到这个结论,费秘书微微松了口气,不过他还不能彻底放心,他刚才可没幻听。“
谢其盛也意识到费秘书误会了,他便解释道:
“钟主任的判断是正确的,赵老各项身体指征都已平稳,低烧虽然还在持续,不过只要稍后持续用药,病情应该是能控制住的,只是……”
伍专家伍思连忙问道:“只是什么……”
费秘书心脏怦怦跳,紧张得一阵耳鸣。
谢其盛却一脸惋惜地道:“只是赵老的便秘还要稍后才能解决,如果方才用药大胆些,或许他现在烧退得已经差不多了,说不定已经能醒了。”
原来是这件事?费秘书悬起来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。
他这才明白,那声叹气,大概是谢专家在自责。
他连忙安慰道:“谢专家无须自责,药方是大家一起商量的结果。”
“赵老年纪大了,用药保守些无大错,不管怎么说,现在赵老状况逐渐向好,就算赵老醒过来,他也不会怪你们的。”
有了费秘书这句话,伍思亮等人也就没了心理负担。
至于葛宏,已经不再想这件事了,谢其盛的心情其实他特别能理解。
他其实也会想,如果他处在谢其盛那个位置,兢兢业业地为这些高层人士治病多年,承受着极大的压力,用药也有可能渐渐趋于保守,免得出差错。
于是他提议道:“谢老,你针术不错,不如给赵老以泻法针曲池、支沟等穴,配合用药试试。”
费秘书一听他们打算给赵老针灸,有些担心:“葛专家,你说的那些穴位在哪个部位,没有危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