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家藏品至少有上万件,精品实在太多了,有些东西就连咱们国博都有不起。”
“你也知道,上世纪四十年代,咱们这儿乱哪!好东西全让他们那帮人搬到台省去了。”
“什么黄金哪,古玩字画啊,反正能搬的值钱东西都统统搬走。”
“留给咱们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。“
“剩下来的东西,都是他们来不及运或者他们不希罕的,真是坑啊!”
“你想想,他们手里得有多少好东西!”
葛宏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旧事,只是这些事再遭人恨,现在说起来也是于事无补。
他便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,这严家人打算在鉴定会上压咱们内陆的人一头?”
陈丙涛点了点头:“是有这个猜测。”
“严家人挺傲的,他们也的确有傲的资本。”
“怕的是他们不只要在古都省这一片拔得头筹,想把所有送来鉴定的古董都给比下去。”
“我更担心他们进京后把所有藏家的东西都比下去,那咱们内陆藏家的脸往哪儿放?”
“那打的可是咱们整个内陆的脸。”
“这叫咱们情何以堪啊!”
说到这儿,陈丙涛忍不住叹息:“我们陈家也就是翡翠多,论别的,跟严家完全没法比,就算想出头也是有心无力。”
葛宏淡定地道:“先看看,方总顾问他们既然敢弄出这么大的场面,应该有打算吧。”
“他不是让很多大藏家都拿东西出来了吗?”
陈丙涛不置可否地道:“不好说,严家库里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