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裂纹触目惊心地在玉肉深处蔓延,毁了一大整深浓的玉肉。
这些裂绺也如同张牙舞爪的藤,缠得陈家众人心头巨震!
怎么会这样?这块料子的表现怎么会差到这个程度?
陈家人不管心里有多震惊,至少面子上还算绷得住。
陈伯年尴尬地笑了笑,自嘲道:“让大家见笑了,这一次,竟看走了眼。”
“现在且看看葛宏那块黄翡如何了。”
周围人心中或酸爽,或暗笑,嘴上却在宽慰着:
“这不算什么,谁又没有赌垮的时候呢?看错一次也不算什么,看下一块。”
“对,马有失蹄,人有失手,只有另外两块表现好,那就很好嘛。”
陈伯年何尝不知有人在暗地里笑他,不过他觉得葛宏那块料子,里边恐怕也有大大小小的裂绺,只怕裂得比他这个还要严重。
这样的话,他们也不算输得太惨了。
不知谁喊了一句:“快看,这一面切完了。”
有人跑得快,便见到葛宏带来的黄翡料子已经切开了一个大的切面。
只见那切面上露出了一片黄翡。
这一眼,便让众人的眼神迷乱起来。
冰种,飘花黄翡!
对侧切面是一样的冰种飘花黄翡!
无裂无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