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一红，别过头道：“你是病人，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
秦悦摇头叹息道：“好吧，看来是我想多了啊。”
气氛略显尴尬，我干咳两声道：“你刚才说王言笑是摸爬滚打过来的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说来话长，简单点说，你还在玩泥巴的年纪，她已经学会画符和捉鬼了，年仅八岁的她甚至可以单挑黑面级别的恶鬼。”
黑面级别的恶鬼.……这么说来，王言笑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生成气相了吗？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没错，她确实是在八岁时，生成的气相。”
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，王言笑居然这么厉害，才八岁啊……
秦悦轻笑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是不是觉得她很厉害？”
我点点头，说：“嗯，才八岁的年纪能生成气相，真的很厉害，她是怎么做到的，是..天赋吗？”
“是人为。”
我一怔，没懂秦悦的意思，问道：“人为？”
“嗯，人为，王言笑是实验品。”
秦悦告诉我，王言笑是一个神秘组织的第一代实验品，这家组织利用某种邪术手段妄想培养出一批具有超强能力的人，但实验进行的并不顺利，到最后也只有王言笑一个人活了下来。
我惊讶不已道：“世上竟有如此邪术？”
“当然有了，但同样，付出的代价也很大。”
“会付出什么代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