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乐生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，也有些错愕不好意思，一直以为难以发育成长的丫头，在现在看来，好像……像女人……
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，杨乐生有些心虚，掩盖的捂嘴咳了一下，然后帮她取了梳子，递给了她。
素华脸都红了，“谢谢。”
“我方便进去吗？”杨乐生问。
素华回了神，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状况，除了床上的被子没叠，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得体的，也没什么不方便的。
“进，进来吧，地方可能有点小。”
杨乐生从昨晚往上看的时候，就知道她这个地方小了，但没想到比他的宿舍还小，不看床和柜子，一张桌子，两个单人沙发，就已经占满了地方。
像女孩住的房间，但又不该是女孩住的房间，完全不方便。
“你住在这里……还习惯吗？”他想问舒不舒服。
素华没所谓，“还行，我不挑地儿。”
唯一挑过的地儿，是怡心饭馆的宿舍，那是她第一次出来，第一次住在外边，后来就好了。
杨乐生不说了，因为说了好像也没用，只要她自己觉得行就好。
“吃了吗？”
杨老师聊天问问题都很自然。
素华摇头，“还没。”
“屋里有什么东西？你手不方便，我帮你弄一点。”
话说着，正要帮忙去弄东西，吴浩军手里提着一份油条一份小笼包和一碗粥，莽撞着就进来了。
“素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