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“消失”之后再回来，全公司的人都看到了她的变化，话少了，有人约见谁都不见，包括杨老师和章老师都不见，做的事儿让人有点摸不透，不知道要做什么，总感觉有一种阴暗在她身边开始弥漫。
封钧猜不透，连吴董和周琼都没猜透他能猜到什么？
看了一会儿，封钧不好多看她，越看，越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。
晚上八点的时候，迪厅的人越来越多了，里边的声音越来越吵杂，听久了，耳边闪着一种聒噪，脑袋都是嗡嗡的。
素华不动，封钧也不敢动，但封钧有点忍不住了，也就问了话。
“池董，你是在等什么人吗？”她这老板不是一个喜欢吵闹的人。
素华没否认，“嗯，等人。”
封钧本不想说话，但看她最近的状态，和做的事，想了想，还是说了话。
“池董，你最近的转变还是挺明显的，其实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可能出了点事儿，但你不说，我们也没敢问你。这两天我一直跟着你，你别怪我说话直，有些事，你一直触在一个底线，我是你的秘书，又是法律顾问，池董……”
素华打断道，“我知道，我让你跟我出来，就是这个意思。我需要被提醒。”
她很多事都在一个底线范围，但她从来没越过底线，只不过有人提醒，始终是好的。
封钧听罢，换了一口气，不说了。
他们这池小董再怎么转变，再怎么冷下来，只有一次比一次精明的份，不会一次比一次含糊。
什么该做，什么不该做，需不需要提醒？她自己比谁都清楚。
八点十分左右的时候，胡慧子来了，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，化了非常浓郁的妆，估计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形象，还有意带了一顶假发，把长直的头发藏了起来。
乍一看，不熟她的人，还真认不出来她是胡慧子，但素华认了出来。
素华其实也是认不出来的，毕竟只见过一面，这不是偷偷跟着让人调查了她久了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