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华的酒量吴浩军其实是知道的，她哪儿那么容易醉？今天才喝了多少？都是他在挡。
而且在这种场合，把情绪摆得这么明显，也不是她的作风。
吴浩军用心一猜，就知道她心里有事儿了。
“你怎么了？我可没见过你这样。”
“不舒服，想睡觉了。”素华说。
吴浩军信她才怪，“你是不是……因为蔺川？”
进来宴会厅后，素华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蔺建筑师，中途蔺建筑师的母亲还突然过来打了招呼，还特地表明了是他的母亲，多奇怪的事儿啊？
还有，他也留意过蔺川，蔺川的眼神也是有意无意的往素华这边看了不少次。
吴浩军在汉城忙了这么久，确实不知道这妹子最近的一些事，倒是知道她和杨乐生疏远了。
越往后，每个人都好像在转变。
素华被吴浩军这一句扎到了心上，忍了忍，说道：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才怪。我听周琼说，你和那个蔺建筑师现在的关系可是不错，约着一起吃饭，帮你看稿子什么的。要说你和他没什么，我们是真不信。妹子啊！很多时候，有些东西，你就写在脸上，咱们都看得到的。”
吴浩军把她看的太明白了，别人不说，那是因为她的身份在一个高处，被她爬起来的高处。
他要是不说，谁还会去说她？
素华撇眼看了他，很难受，外人都觉得她和蔺川是有关系的，可她到现在都不觉得和蔺川有什么关系。即便他们拥吻在一起。
可能就算那天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，她和蔺川之间，都会是这样吧？谁也没把谁真心当成在意的人。
吴浩军叹了一口气，要他说，蔺川这人不适合她，他们就不是一路人；至于杨乐生……他现在也觉得不适合她。
杨乐生对她好是一方面，但有点优柔了，再怎么撇开师生关系，素华也不会喜欢他那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