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酒没有?”井建民问。
“还有半瓶,是我对象剩的。你要喝,我去拿来。”
玲玲从厨房里拿来一瓶老白干。
井建民对着瓶口,喝了几口。然后,盘腿坐在床上,对玲玲说:“你放心吧,我等着猛子。”
“什么?”玲玲惊问,“你要和他……打架?”
“怎么?你看我打不过他么?”
“你肯定打不过他,他太壮了太猛了,你不是他的对手。你快走,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了,你快走。”
井建民很感动:真是个好姑娘,自己面临危险,却还想着别人。这样的姑娘,是值得我去替她做点什么的。
井建民安慰她:“我学过武艺,一般三、五个人近不得我身。别说一个猛子,就两个猛子,我也撂倒他。”
井建民说完,不再说话,任玲玲怎么劝,他也不睁眼,只在床上闭目打坐。
井建民感到了大战前的激动和紧张,他要运足精气神,在即将到来的搏命中,取得先机。
九点钟还没有到,就听门外一阵摩托马达声。
井建民睁眼一看,一辆摩托停在医务室前,高高黑黑的猛子从摩托上下来,把帽子脱了,挂在车把子上,走进医务室。
玲玲蹲在地上收拾医疗器具,头也没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