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建民打个招呼,然后,他拿起放在柜子上的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:“出诊稍候”的牌子,把它挂在门前。
两人说着话,玲玲忽然捂住脸,呜呜地哭起来。
井建民忙穿上衣服,搬个小马扎,坐到玲玲对面,伸手拭去她的泪水,劝慰道:“以后,我们也有见面的机会。再说,你将来会遇到你心爱的人。”
“人家的心都扒出去给了你,哪还会有别的心爱的人。”玲玲的泪珠又滚落下来。
“我知道,你对我是真心的爱。可是,可是,有时候,人会随境遇而改变心境的。比如我吧,以前爱一个中学同学,处了好几年。后来呢……”
井建民自己的感情经历,一五一十地向玲玲讲了一遍。
“原来你和孙平……”玲玲惊叫起来,“你们不是夫妻!”
“对,我从来都把她当妹妹看。”
“你们没有……”玲玲指了指下面,“没有那个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
“也就是说,她现在仍然是……处子身子。”
“绝对原装,有床为证,我不撒谎。”井建民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呀!”玲玲笑了起来,“你怎么不早说呀,你早说了,我就不会那么嫉恨孙平了。可怜她平白无故被我恨了这么多日子。”
“你们女人呀,就擅长这个。”
原来身边的孙平,并不是情敌。玲玲心情大好,俏皮地问:“你和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同床共眠,睡得着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