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这0好几号人都拉开架子了,说停就停,也太让人接受不了。”井建民直挠脑袋。
“也怪我,急着把墙弄起来,本想先干着,这几天有空时,把合同签了。没想到事情发生了变化……”
井建民听出来了,张丰的意思是:合同没签呢,我们有权力让你停下来。
井建民没话了。他冷静了一下头脑,想道:这张丰毕竟是他在M市认识的唯玲玲个有权力的朋友,不能为这件事得罪了他,眼光要放远,以后还会用得着他呢。
井建民顺坡下驴:“算了,就这样吧。这事和张处没关系,没干成,我也感谢张处。要不是张处,别说拿到工程,就是大学校园的大门,咱都找不到。”
井建民这么一说,张丰更加不好意思,拍拍井建民的肩膀:“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,你吱一声。”
张丰开着汽车,一溜烟走了。
短短几分钟,真是两重天地。
工人听说活不干了,乱哄哄嚷成一片。
“我们放下县里的活不干,跑这里是来逛大街的?”
“我们的车票都赔进去了!”
“没那金钢钻,就别揽瓷器活儿。”
越骂越难听,井建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