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建民以为她被鸡骨头卡住了嗓子,忙过来给她捶背。
孟兰弯着腰,走到屋外,蹲在地上,怄吐着。但是,她没吃什么东西呢,空着肚子,也没有怄出什么来。干怄了一阵,把眼睛都怄红了。
井建民说:“昨天吃得东西太多,太杂,胃口受不了了。”
孟兰捂着胸口,回到屋里。
井建民说:“坐下吧,喝点粥,饭后再喝点茶,压一压,就好了。今天吃点清淡的。”
孟兰坐在桌前,刚要动筷子,但是,她看见那些肉,忽然又恶心起来,捂着嘴又跑出屋外怄吐起来。
井建民急了,这是怎么回事呀,好好的就病了?他一边给孟兰捶背,一边说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孟兰说:“没什么呀,就是看见肉就恶心,想吐。”
看见肉就恶心,想吐?孟兰说完这话,两个人同时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:早孕反应?
一想到这个,两人都愣了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过了一会儿,孟兰说:“上个月,月事就没有来,当时以为是伙食不好,吃得不济,月事没量呢。原来是被你给弄中了。”
“这,这,这,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”井建民一边搓着手,一边说。
孟兰白了他一眼,这一眼里,有娇羞,有嗔怪,有爱恋,还有说不出的一种自豪:“什么可能不可能?这个有什么不可能?你办了可能的事,还问可能不可能?这些天在山洞里,你一吃饱,就要弄我,被你弄了多少回?因为是在山洞里,我们心情都不好,我担心你得了忧郁症。没有别的娱乐活动,你就这一点爱好,我总得满足你。所以,只要你想,你扮开腿我就让你弄。日里夜里,被你压了多少回,你记得清?还是我记得清?”
井建民想,孟兰说得也对呀,前些日子,虽然忙于生存,整日为吃饭操心,可是,忙里偷闲,在白宫里也没少办事儿。不过,这也怪不得他。孟兰那成那样儿,仙女一个,看着就想,他一个大老爷们,能忍得住?
井建民想到这里,忙扶住孟兰,说:“到床上躺一会儿吧。”
孟兰随井建民回到屋里,井建民轻轻地扶着她,把她扶上床,头下垫了两只枕头,让她斜倚着。井建民坐到床边,用两手给她揉腿。
孟兰刚才怄了一阵,消耗了不少体力,歇了一会,精神好转一些。她伸出手,到自己的肚皮上,抚摸着,对井建民说:“不知道是你儿子,还是你女儿?”
井建民说:“是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