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霞哪里肯放手,“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,你怎么这么没情趣?”
这一说,井建民被点到了要害,心下软了,吱呜了一阵,抬头看看天,太阳还老高,便有些心动。
吴霞有些放浪起来:“这天作被,地作铺,天地之间好作为。良辰一刻值千金,快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……
……
这一耽误,危机正向他们袭来。
两人甜睡半个时辰,忽然被一声断喝惊醒:“起来!”
随着话音,井建民的腰上,挨了重重的一脚。
井建民睁开眼睛一看,面前站着一个人,身着黑色道袍,面蒙黑纱,只露出两只贼亮的眼睛,手里拿着一把像刀不是刀,像剑不是剑的武器。
“你是谁?敢抢走道主的的女人?”黑衣人一用力,脚掌重重地踩在井建民身上,如磨盘一样沉重。
他问“你是谁?”,这说明黑衣人并不知道井建民的身份。
不知道就好,若知道了,麻烦就大了。现在,还有机会脱身。
井建民随手把散落草上的衣服拾起来,又把吴霞的衣服扔给她。
吴霞面色绯红,手足发抖,低眉看了井建民一眼,满眼的愧疚和悔恨。
这坏事的娘们儿!井建民暗暗骂道。
“我,我到云雾峰道观进香,我听见后殿里有人声,发现了那个地道,便进去把她救了出来。她当时告诉我,她是被人绑架到那里的。”
“你是哪里人?”黑衣人问道。
“我是M市郊区的,我妈在这里许过愿,我每年都来进香三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