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，真过敏了？
这要是出了大问题，把人家姑娘弄毁容了，可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了。
“江总，你看！”
服务员忙慌慌地跑到江小柔面前，把她的月球表面凑了上去。
“你看我之前右眉边的雀斑，还有这，这，这里。”
江小柔合上了桌上的文件，好奇地抬起头。
陡然间，睁大了眼睛。
服务员脸上原本呈现暗黄的雀斑在肉眼可见中消退了不少，其他地方的痘痘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红了。
“成了！”
江小柔激动地惊呼一声，而后嫣然一笑。
“王先生，您这个芦荟胶里面用了什么成分，可以把配方卖给我吗？”
“这里面啊……”
王大棒按捺着心中的喜悦，尴尬地挠了挠头。
总不能告诉她主要成分的芦荟是用天然无公害的农家肥浇灌的吧……
这要是说出去了，谁还愿意用？
“这个……这个嘛……”
看着王大棒犹豫的样子，江小柔意识到她的唐突和失态。
“对不起，这好像是您的商业机密。”
“这样吧，王先生您先把芦荟胶留下，我们先在顾客中推广一下看看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