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!”
俩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身体悬空,被人当做小鸡一样提了起来。
“非礼啊!非礼啊!”
陈秀花走进卫生室,先是干嚎了两声,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。
“咦,人呢?”
陈秀花敞着衣服,一连打开了好几门。
诊疗室没有,消毒间也没有,药房也没人。
陈秀花有些懵了,王大棒居然不在屋内,左想右想,索性脱下衣服,来个守株待兔。
嘎吱一声,
门突然敞开了。
咚咚两声,刀疤子和四猴被直接扔到了地上。
两人疼得弓成了一个虾仁状,嘴里直哎呦着。
“你们俩这是怎么了,当初没说有这一段啊?”
陈秀花披着衣服跑了过来,惊愕地看着地上俩人。
“哟,这不是秀花婶子嘛。”
顺着声音,陈秀花抬头一看,门口站着的正是她苦苦寻找的王大棒。
“婶子,哪不舒服啊,我给你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