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几乎是满脸泪水地带着众人往山里行进,而阿秀将军则像一个骄傲的征服者,用目光巡视在场的每一个布鲁族的大猩猩。
在她眼里,这些长得奇形怪状的生命,根本就不是人,也不配拥有人的权力。
我们最终来到了一处图腾柱的跟前来。
我瞧见了那图腾柱,它并不算高大,大概也就一丈多高,是一根粗短的树干,上面的树皮被削光,然后有匠人在上面刻着一个惟妙惟肖的猩猩。
那猩猩的脸十分传神,眼神里充满了仁慈和和善,而身体的部分,则十分抽象。
除了猩猩像,图腾柱上还有许多细小的浮雕,仿佛在描述了一场战争,或者别的什么东西,因为角度的关系,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。
我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毛球它们所说的那个图腾柱,但是能够感觉到这玩意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。
五米之内,炁场截然不同。
它自己,便是一个法阵的核心处。
在图腾柱的远处,摆着一排又一排的矮桌,上面有酒水和并不算丰盛的食物,那大汉叫人弄来了一根柱子,扎入土地里,然后将我给绑在了那柱子上。
弄完这些之后,他们跑到那备好酒水食物的案桌前休息。
阿秀将军跟那老猩猩聊了一会儿,待部下入席之后,她方才走到了我的跟前来,跟我说了唯一的一句话:“依旧给你八个小时的时间,如果到时候他们没有出现的话,我就不会客气了。你若是惜命的话,就大声地哭吧,哭得越厉害,哀求得越凄苦,说不定就越有可能活下来”
说罢,她拍了拍我的脸,然后转身离去。
我被绑在木柱之上,悬空而立,足尖点地,十分艰难地站着,却没有吭一声。
我想起了小学时,学过的一段话。
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