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般想着,问屈胖三说那你有什么好建议没?是留点儿胡子呢,还是弄点儿刀疤,又或者……
屈胖三认真地观察着我,最后说道:“我觉得用浓硫酸往脸上泼一下,也许会好一点,至少不会有人敢往你的脸上甩耳光。”
呸!
没想到这家伙憋到最后,还是没有啥好话。
他显然还是在计较刚才的事情。
睚眦必报。
哼!
我一脸郁闷地跟屈胖三将剩下的刨冰吃完,然后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住下。
李家湖的那个助理在我们离开明珠之前,给了不菲的盘缠,而且我兜里本身也还算可以,没必要太过于怠慢自己。
再说屈胖三这熊孩子年纪不大,却颇懂享受,衣食住行,样样都得讲究,我感觉自己就像《爸爸去哪儿》里面的老爹,劳心劳力,操碎了心。
当然,这一切比起屈胖三给予我的帮助,又实在算不了什么,如此想一想,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。
一夜无事,次日清晨,屈胖三霸占卫生间足足有半个小时,弄得我没有办法,只有前往公共的卫生间去上厕所,结果回来的时候这小子跟我说厕所堵住了,我捏着鼻子去瞧了一眼,顿时给熏到了。
他简直是吃了多少,就拉了多少……
不过还好,这让我对他的小胃连同黑洞的猜测一下子就给消除了。
几乎是带着逃跑的心思,我们两人飞快地退了房,也不去想后面保洁人员错愕的脸色到底有多臭,再一次踏上了征程。
经过昨天的狂吃海喝,无论是屈胖三,还是我,对于食物都有一种本能的抗拒,接下来也没有再大吃大喝,而是找了一个专门做粥品的店子,喝了点儿调理肠胃的小米粥,这才恢复过气色来。
恢复了精神之后,我问屈胖三感觉怎么样了,不如我们现在出发去花莲?
屈胖三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决定启程。
不过他告诉我,说回来的时候还要好好的吃一顿,昨天好像还有一片地方没有吃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