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儿,萧念的心都揪在一起,恨得咬牙切齿:“如今谢逍遥为了保她,竟然限制我的自由,若不是今儿个回门,怕是我连诉苦的机会都没有!”
他谢逍遥还真以为自己这么好欺负么,他哄几句这事儿就可以这么算了?想得美!
大长公主静静地看着她们二人诉苦,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的转着,哼了一声道:“他限制你的自由,本公主就听不到风声了么?”
她到底是宫里出来的,自然有自己的眼线。那日的事情,第二日就一字不落传到了大长公主这里。
“琳琅斗不过她,这个县主丢了,就当是买个教训,不亏。”
听到大长公主这话,萧念顿时诧异道:“母亲,难道就这样算了?”
“算了?她谢言晚真以为本公主的儿孙是她可以随意动的?”大长公主放下手里的佛珠,淡淡道:“不过眼下你夫君不准除了她,你也莫要跟他对着干,没得伤了夫妻感情。动不得她,除了身边那个叫巧穗的丫头便是了。”
从出了那件事儿开始,大长公主便命人去查谢言晚的底细,不查不知道,既然她那么护着那个丫头,那就先除了好了!
这话一出,萧念顿时便震惊,问道:“可是,那巧穗不是死了么?”她分明记得,巧穗被凤栖止那个阉狗杀了啊。
闻言,大长公主的眼中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,缓缓道:“眼下还活着,不过从今往后,她就不存在了。”
……
从凤栖止说出那句话之后,谢言晚的脑子便轰的一下炸了开来。凤栖止见她这模样,吩咐了辰甲留下来处理善后,自己则施展轻功,带着谢言晚去了事发地点。
她在路上想了许多种可能性,可是却没有想到,到了事发地点之后,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。
阴暗潮湿的破庙里,一群乞丐被堵了嘴捆在一起。而他们旁边不远处,则躺着一个丫头。那丫头身上被盖了一件男人的长袍,看不出她的模样和状态。
她的身边守着一个男人,只着中衣,那长袍,正是他的。
地上散着许多破碎的布,唯一完整被扔在一旁的,则是一件女子的小衣。
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气息,再加上那些乞丐衣衫不整的模样,一望而知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谢言晚顿时挣脱凤栖止,快步跑了过去,可是在去掀那长袍的时候,却怎么都下不去手。她的指尖抖得格外厉害,甚至连那衣角都要抓不住。
最后还是凤栖止将那长袍掀起一角,露出巧穗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来。而她的身上,还有被人为虐出的痕迹,鞭子的抽痕、踹的淤青、以及……啃咬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