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天一个激灵,急忙说道:“白总严重了,我刚才看得清楚,是苏灵自己摔下去的,稚鱼根本就没有推她,都怪我教女无方,让白总看笑话了!”
他又看向江稚鱼,语气和蔼地说:“稚鱼,爸爸都看见了,是苏灵的错,不关你的事情。
你妈也是太着急了,怕你学坏,才会这样的,你可不要放在心上,有什么委屈就跟爸爸说,爸爸一定给你做主。”
江稚鱼已经看透他们了,就不会再对他们报什么希望。
在她心里亲情的这扇门,在这一刻永远的关上了。
“小事而已,我不会放在心上。”江稚鱼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。
只是没有人知道,她的笑容背后透着刺骨的冷意。
季春华也急忙说道:“稚鱼,妈妈刚才错了,你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,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妈妈怎么会真的打你呢?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!”
江文天打着哈哈,“误会解开就好,都别站在这里说话了,快进去吧!”
没有人理会江苏灵,她咬着牙,一瘸一拐地上楼去换衣服了。
季春华亲热地挽住江稚鱼的手,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,笑着对白苏屿说:“白总您看,稚鱼的房间是全家最好最大的屋子,苏灵住的是小小的阁楼。
当初得知医院抱错了孩子,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!
我是真的很疼爱稚鱼,只是怕她刚从乡下回来不适合,急于求成,才会对她严厉一些的。”
江稚鱼云淡风轻地拆台,“房间不是我打赌赢来的吗?再说了,江苏灵就住了一天的阁楼,你就忙不迭的收拾了另外的房间给她,说得好像江苏灵受了多大委屈似的!”
季春华简直恨不得把她的嘴给缝上!
白苏屿似笑非笑的挑眉。
他爱极了江稚鱼这幅小刺猬的模样。
他的女孩受了委屈,当然要报复回去。
难道还要忍气吞声不成?
江苏灵跑回到房间,关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狠狠咒骂。
十分钟之后,她换了一身衣服,补了个妆,又跟没事人一样出来了。
“姐姐,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你就原谅我吧,不要跟我计较了。”江苏灵眨巴着眼睛,无辜地说道。
江稚鱼无所谓地说:“我很大度的,我是不会把你穿不雅裤的事情,拿出去到处乱说的。”
江苏灵:……
你妈的,好想撕了这贱人的嘴!
“苏屿哥哥,你吃水果吗?我给你剥个香蕉吧!”江苏灵又把目标转向了白苏屿。
恰好这时候,保姆过来说可以吃饭了。
江文天急忙站起来招呼:“饭菜已经备好了,白总就请用个便饭吧!”
大家走到了餐厅去。
江苏灵一见机会来了,急忙丢了香蕉跑过去,不由分说一屁股挤到白苏屿和江稚鱼中间。
“姐姐,我想挨着你坐!”
“行啊,你坐我另一边呗,我要挨着大叔坐。”
“姐姐,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我只是很想听听你和苏屿哥哥是怎么认识的,你都不愿意挨着我坐,好讲给我听吗?”
“我没有不愿意啊,大叔坐在我左边,你坐在我右边不就好了吗?干嘛非要坐在我和大叔中间?”
“我只是不习惯坐那个位置嘛!”
白苏屿饶有兴味地看着。
他以前一直以为江稚鱼是个小可怜,需要他来保护。
今天才发现,原来她把利爪藏在柔软的肉垫里面,她也会攻击人的。
他嘴角的笑意加深,他一时兴起娶的小妻子,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