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疼疼!”
小丫头疼得眼泪汪汪。
白苏屿又试着抱着她往后拔。
“我的脖子要断掉了!”
拔不出来,塞不回去。
一碰她就叫唤,眼泪鼻涕糊了满脸。
白苏屿扶额,无奈只能叫人打了119,让消防员来处理。
一直折腾到天都亮了,消防员才用电锯把铁门给锯断,把江稚鱼的小脑袋解救了出来。
她倒好,早就抱着铁栏杆睡死过去了。
第二天,江稚鱼在一阵悦耳的鸟叫声中醒来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看到的不是天花板,而是明媚的阳光从绿叶中倾泻而下。
江稚鱼一扭头,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。
男人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打下了一片阴影。
俊美至极的五官,在阳光下越发立体深邃。
“你还要看多久?”白苏屿忽然睁开眼睛。
艾玛!糟糕!
江稚鱼连滚带爬地坐起来,小手没地方着力,只能按在白苏屿的身上找支撑点。
白苏屿发出一声忍耐至极的闷哼声。
江稚鱼刚爬起来,就发现她腿软得厉害,一下子又跌回去,四仰八叉地摔在了白苏屿的身上。
男人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,“江!稚!鱼!”
“对不起,大叔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江稚鱼委屈地咬住手指。
白苏屿深呼吸几下,“扶我起来。”
江稚鱼赶紧把他扶起来,让他坐到旁边的轮椅上。
“大叔,我昨晚怎么了?”她诧异地四处张望,“这里不是白苑吗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白苏屿意味深长地反问:“你说呢?”
江稚鱼咽了口口水,“我只记得我喝多了,进了洗手间,后面的事情就没印象了……”
“你站在洗手台上面,拿着鞋子当麦克风唱歌,是我进女厕所把你抱出来的。”
天空一道惊雷划过。
江稚鱼瞪大眼睛。
纳尼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