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里铺着地毯,江稚鱼并没有被摔疼。
她趴在地上,慢慢红了眼睛。
服务员急忙走过来想要扶她,担心地问:“客人,你没摔到吧?”
江稚鱼眼神茫然,答非所问,嘴里喃喃地说:“我忘记了,小宝就是大叔,大叔就是小宝,他一直在骗我……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伤心起来,开始嚎啕大哭。
服务员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不该把她扶起来。
江稚鱼哭了一会儿,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猛地一把揪住服务员,大声质问:“我点的呢?八块腹肌的为什么还没有来!”
服务员还以为江稚鱼已经忘记这茬了,没想到她还记得要找。
江稚鱼拽着服务员的衣领,霸气侧漏地说:“去,把你们店里的有八块腹肌的全给我叫来!”
服务员的衣服都快被她给拽掉了,满脸娇羞地说:“小姐,你先放手,人家可是正经的服务员。”
江稚鱼嫌弃地放手,“你又没有八块腹肌。”
服务员:……
扎心了!
……
白雨行辛苦找来了解药,让白苏屿服下。
解药很快就起了效果,白苏屿的身型稳定了下俩,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。
白苏屿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,抬手揉着有些发疼的眉心。
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白苏屿起身抬脚走到窗边,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的满城灯火。
他就像是一幅精致而静止的图画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白雨行敲门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白苏屿落寞孤寂的身影。
“苏屿?”
白苏屿并未转身,声音淡淡地开口:“找到她了?”
“白一一直跟着,想必稚鱼小姐不会有事。”白雨行回答。
白苏屿一直没说话,就在白雨行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,他却轻轻开口喊了一声:“小叔?”
白雨行想要转身的脚步顿住,侧头看他,白苏屿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叫过他了。
白苏屿从来都只相信他自己,而不相信任何人。
纵然是对白雨行对家人,他也是有所保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