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,带着她和谢缁尘往外走,边走边道:
“那白狐,我也是半月前见过的。听说,那是来自天山的一只白狐,野性难驯。它不乐意用人喂的食物,喜欢自己找东西吃。”
“奇珍阁有规矩:谁能让那白狐吃下他喂的东西,这只白狐就归他所有。”
昭和好奇问道:“那海哥哥喂的东西,它吃了么?”
郑茗海尴尬转头:“没有。”
谢缁尘本对那白狐痛恨不已,听得表哥如此说来,他顿时对白狐产生了一丝兴趣。
***
许嬷嬷带着几个孩子上了公主府的马车。
祁阳候府的护卫骑马护在左右。
几个孩子在马车里笑闹着。
昭和眨巴着眼看着海哥儿,眼含担忧:“海哥哥,我听许嬷嬷说,你被人咬伤了脖颈。怎一回事呀?”
郑茗海面色难堪。
他转开眼,把郑绍洋出手打谢缁尘,他挺身而出却被咬的事情说来,引得昭和惊叹连连。
“这世上,竟还有这般不要脸的小公子?!啧啧啧!可真给祁阳候府丢脸了!羞羞羞!”
谢缁尘噗呲笑出声。
他从未想过,昭和幼年竟如此活泼可爱。
海哥儿咧嘴笑着,凑到她身边,满脸埋怨:
“我也说他丢脸,奈何父亲说我,身为兄长,随意说弟弟丢脸,不懂得兄友弟恭!我还道他郑绍洋,不懂得孝悌,是为粗莽之人呢!”
昭和狠狠点头,应和着:“海哥哥既然这么说,那昭和以后也不同那人一起玩儿了。”
谢缁尘见他俩聊得开心,心中艳羡。
也不知今日见过白狐之后,他是否还有机会,再见着这般安然之景。
他眸子深邃,暗暗思索:解毒之法,究竟在哪里呢?难道,他真的要死了吗……
不多时,马车停在了永和巷里。
几个孩子随即下车来,刚一抬眼,便见着一间挂着鎏金牌匾的铺子。
牌匾上书:奇珍阁。
街上人来人往,路人不时转头打量他们。
郑茗海打头,带着众人进了奇珍阁。
***
与此同时。
上京城内来了两个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