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望着小家伙远去的背影,暗暗伤心。
好想要一个母兔子啊。
走在青砖路上。
洛祁北淡淡看了一眼小家伙。
原来不是她想要第二只兔子,是满足那只兔子的愿望,只是……那只兔子真挑剔啊。
有一个人陪着就不错了。
还挑剔公母。
小春子看到小公主,跪下行礼道:“奴才参见公主殿下,九皇子跟太子在屋里呢。”
半个时辰了,也没有出来。
景鲤棠微微点头。
她的小短腿埋过台阶,看着满屋里的纸张,还有地上的……两个哥哥?
小手下意识放在两人的额头上,惊呼一声:“哇,好烫。”
小家伙赶紧推了推两个人的肩膀,柔声喊道:“太子哥哥,九哥哥,你们要熟透啦!”
“什么熟透了?要吃饭了吗?”
这一觉,景阳睡得很香。
他起来后,揉了揉脑袋,肚子里也空空的,仿佛失去了什么灵魂,往四周看了看,正巧看到九哥正皱着眉头,似乎在做噩梦。
景阳自言自语道:“咦?我怎么睡到地上去了?还是跟九哥一起睡得。”
他赶紧把景逸叫起来,看着九哥很是难受,他伸手探去九哥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,微微蹙眉说:“不烫啊。”
洛祁北看着这两个人红着脸,淡淡地说:“有没有可能,你俩都发烧了?”
他叹了口气,像是一个工具人把两个人扶到床上,对门口老老实实站着的小春子说:“去请太医。”
小春子这才往寝殿里瞥了一眼。
天哪!
太子和九皇子怎么变红了!想到发高烧的可能,他麻溜地就跑去请太医了,太子刚想努力,怎么就生病了?
门关上,最后一缕冷风吹来。
景钰慢悠悠睁开眼睛,睡了一觉就跟一辈子那么长,他揉了揉有点疼痛的眼睛。
“我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
头好痛,就跟要炸裂似的。
景鲤棠小脸一皱,心疼道:“九哥哥生病了,窝刚才看到你跟太子哥哥睡在地上。”
好可怜吖。
要喝苦苦的药了。
景阳附和道:“是啊,我记得明明,我是跪地睡着,怎么会躺在地上了?”
景钰说:“我怕你膝盖受冻,也抬不动你去床上,只能一起睡在地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