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，陈风勋与龙和上官骸等人一道离开，徐寒也紧接着被送去了医院，一躺就是一天一夜。
在病房里守了一夜的小程不由地打起了瞌睡，张磊推门进来，轻声道：“你先休息吧，这里先交给我。”
小程点点头，揉着眼睛爬到一边的陪护床上，躺了一会没睡着，便找张磊聊起了话，“张磊，你说龙和那些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哪些话？”张磊头也不抬地问。
“就是那些话啊，他说我们都被国家骗了！”小程激动地坐了起来。
“谁知道呢？”张磊抬眼看了看他，淡淡地道：“不过类似的话，我的确也从尘扬和杨光他们那里听到过。”
“我们……是不是真的知道得太少了？”小程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。
“不用怀疑。”张磊看着他说：“就是知道得太少了。”
“你说，如果我们知道了真相，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？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小程抓着自己的头发躺了下去，“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呢？”
“至少在知道所谓的真相之前，我们和他们依然是敌人，直到我们找到真相，或者，他们把真相告诉我们。”张磊微抬眼眸地说：“我只会根据已知的情况来作出判断，目前已知的情况就是龙和杨光他们已经背叛了，成了我们的敌人。”
这时，一旁的徐寒已然是满头大汗，他的意识在深处的梦境里挣扎。
“这次屠龙行动就交给你和你的鬼牙小队，能不能完成任务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