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觉得蹈海今天有些咄咄逼人,但,听到这句时,云冲波却忽地改变了自己的想法。
(一会同志……当然,应该知道。)
“……对,你应该知道。”
似也被蹈海的说话打动,长庚道:“那是,一件礼物,和一个挑战。”
“挑战?”
只手拈出一封信函,长庚淡淡道:“有人问我,能否,作到,以‘无’来对抗‘无限’?”
(那是什么意思?)
一瞬间,云冲波感到,自己与蹈海的心中,同时闪过这个疑问,而,在他找到任何头绪之前,长庚已转过身来。
“这个挑战很有趣,也让我想到了很多事情,很多遗憾……”
“难得今天没有什么事情,北王,咱们过几招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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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花园打理得不坏啊。”
“过奖,过奖。”
在释远任的陪同下,孙孚意背着手,大摇大摆,在方丈室后的花园里踱开了步。一边是帝象先,似笑非笑,袖着手跟着走。
“这个季节居然还能有花开……咦?”
堪堪走到花园中间,孙孚意忽似察觉到了什么,站住脚,转了一圈。
“浅深红白宜相间,先后仍须次第栽……我说,大师,你这园子,是自己设计的?”
“呃,也不全是。”
陪着笑脸,释远任告诉孙孚意,这个花园倒的确是自己就任方丈之后才改造的。
“贫僧过去在北方发财……不不,弘法的时候,曾经遇到一个醉汉,把贫僧的布置批得一塌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