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，嗓音略有些沉闷。
祁烟抱着双臂觑他：“你道什么歉。”
“我不该擅自请求烟小姐，让我带阿宁出去的，让烟小姐心烦。”
祁烟皱眉，“都说了跟你没关系，我又不是因为这个心烦的。”
“那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他抬头，漆黑干净的眸直视她，低声询问。
若是在平时，这绝对是顾昀不该问的。
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，没资格去管，去置喙，不应该去打听，这样会显得他很没规矩，更是逾矩。
可此刻……
话就这么脱口而出。
他想知道她情绪这么强烈，是为了什么。
祁烟倒是没嫌他瞎打听，只皱眉说：“那也跟你没关系。”
顾昀深深看她漂亮妖孽的侧脸，只觉得胸膛揣了一只乱飞的鸽子。
鸽子振翅扑腾，横冲直撞，最终，撞开了囚锢它的牢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