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这些关于你身份的信息，不能随便对其他人说的？”
程芷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她停顿了片刻。
又道：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拾荒者，曾经都是神。”
“噗！”
锁链锁紧，程芷一口血喷出来。
很显然，这是对于她多嘴的惩罚。
“小芷！”
明烨上前，拉住了程芷的手。
“我让你走，你别说了！”
“只要你活着就好！”
林冬看向吴敌。
“就让她这么走了？”
“这其中可能牵扯到很多事情。”
吴敌想了想，回应说：“让她走吧。”
“我相信程芷，她不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的。”
“所谓的神，定义是很宽泛的。”
“在那些完全没有任何异能，也无法修炼体术的普通人眼里，我们不也是神吗？”
这时，一直没有说话的小王，忽然将一股力量打到了程芷的身上。
很精纯的修复的力量。
“我帮你疗伤，你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如果你们和同类战斗的时候，选择了同归于尽，那是不是就是彻底的陨灭了？”
程芷摇头：“不会。”
“神性不灭，总会回来的。”
“但这个时间也许会很久很久。”
“也许会因为某种限制进入暂时的停滞状态。”
“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。”
“你可以理解为休眠。”
小王眼前一亮，居然引出了自己的一滴心头血，打入了程芷的体内。
她的伤势，尽数修复了！
“谢谢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