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子敬跃跃欲试,兴奋的像猴子一样。
把车开远后,游子敬从角落里捡来一块砖头。
一阵打砸之后,两辆面包车面目全非。
开是开不走了,修也没法修。
过了十多分钟,刚才那伙社会青年骂骂咧咧的从胡同里走了出来。
“顺子哥,刚才那户人家的那个女人很漂亮啊,要不我们回去,把那个女人带出来玩玩?”
“嘿嘿,嫩的能掐出水来,顺子哥,我看黑狗说的没错,反正大晚上的,玩完了再送回去。”
……
几名手下叼着烟,七嘴八舌说骚话。
被叫做顺子哥的长发青年阴森森一笑,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,“你当我不想?”
“特么的,雄哥安排的任务时间太紧了,就一晚上,这一片够我们走的了,哪有那功夫?”
“要不是时间紧,老子今晚非得把那女人玩了不可……”
角落里的肖勇紧了紧手里的钢管,一脸愤怒。
他们说的女人就是子铃无疑,这一条胡同下去就数子铃最水灵。
别家那几户姑娘,差点意思。
“这些狗日的……”肖勇低声的咒骂了一句。
很快,一帮人一步三摇的走向面包车。
“卧槽,车……车……”
一名小弟指着面包车语无伦次。
顺子哥踢了他一脚,嘴角的烟头吐在地上,“慌慌张张的,你姐被人上,了?”
“车,车被人砸了……”小弟憋红了脸。
顺子哥抬头一看,瞬间暴跳如雷:“我…操…他…祖…宗!”
“玛德,哪个不开眼的敢砸我们的车?”
“别让我知道你是谁,不然我顺子抄了你的家……”
一伙人围着面包车指天骂地,骂爹骂娘。
一根钢管悄悄从胡同的角落里伸了出来。
在黑夜里泛着银光。
砰的一声,一名小弟捂着后脑勺,直挺挺的栽倒在地。
“不好,有人敲闷棍……”另外一名小弟大声喊了起来。
话音刚落,一根钢管从他脑后忽的一声伦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