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祯整个人趴在薄幸的背上,得意洋洋。
放手?
开什么玩笑。
媳妇把他当引子,把不要脸的臭混棍引出来,这是他得来的福利,手断都不能放手。
“你说什么?风太大,我听不见。”
薄幸手指间藏着根针,朝他的虎口一刺。
文祯刚还嘚瑟美得跟上了天似的脸瞬间青了。
两手麻痹的分开,安安分分的将双手垂到他媳妇两腰侧。
…
“吁!”
竹林里突然烟雾弥漫,渐浓渐稀。
薄幸勒住马缰,伸手不见五指。
要不是腰上的那双大手,她都以为身后的男人消失了。
文祯冷厉:“我们是闯到别人的地盘里了。”这地方透着诡异,平平常常的竹林,居然还藏着这等地方。
“迷失雾。”
薄幸淡淡开口,她拍了拍马头,马仰天长嘶,前蹄不安的刨土。薄幸从怀里掏出药瓶,到处四粒,翻身下马。
文祯同她一起下去,拉住她的手。
薄幸挣扎。
文祯握紧了:“这地方透着诡异,谁都不知道里面的危险,牵着不容易走丢。”
薄幸想说,她不怕。
但手心的温度,让她到嘴的话咽了回去。
将两粒药丸塞进马嘴里,自己一粒,文祯一粒。
“解毒丸,吃了。”
这里的烟雾显然不同寻常,就怕是迷障,会迷失人的本性。
“能找出方向吗?”
“不能。”
马有灵性,但闯入的这个地方,就连马都迷失了,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部。
身后有清脆的脚步声。
文祯停下脚步,唇边是冷意:“是老混棍,他追上来了。”刚刚仍在老混棍身上的烟雾弹里含有特殊的臭味,方圆五里都能闻到。
薄幸环视周遭。
烟雾浓郁。
她沉着脸:“这地方,我见过。”
在书里。
文祯心思一动,他刚闯入这地方的时候,也觉得有些熟悉,是场景和书上的描写景物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