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祯挣扎着要起来,薄幸把他按回去:“乱动什么。”
文祯感觉到身体里的内力在消失,他苦涩:“我,是不是不能好了?”
薄幸手中只有一根银针,扎在文祯胸潭位置,文祯的血色瞬间上涌,身上的肤色如同煮熟了的虾,火辣辣的疼。
银针被拔出。
黑血如注从银针处喷出来。
薄幸抬眸,冷若冰霜:“有我在,怕什么。”
她能跟阎王抢人,只要有一口气在,在她手里,想死都难。
文祯倒在竹叶上,绷紧如在火烤的茎骨像是被注入了冰泉洗礼,整个人舒服得连毛孔都打开了。
“媳妇…”
薄幸将银针上的黑血放在鼻尖闻,除了有血腥的味道,还有股异样的香味。
人的血里有香味?
这股香味,她有些熟悉,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。
薄幸用帕子将文祯胸口上的黑血擦干净,手帕没有扔掉:“在我没医好你之前,切记不可在用内力。这次你强行用内力,没废了算你命大。”
文祯舔舔唇。
目光殷勤期盼。
薄幸眼底含冰:“你死了,我会嫁给旁人。”
她只答应了娘亲,文祯不死,对她不离,她便不弃。
无关情爱。
文祯又生气了,胸口翻涌,谁敢娶他的人,他就算死了也要从阎王殿爬上来弄死对方。
“病人忌怒。”薄幸一针将他扎晕了。
宫行烈抱着竹子进来,手里提着只鸟,他的神色沮丧,满眼颓废:“我真笨,什么都干不好,连鸟都只抓到了一只。”
他被老和尚打击到了。
他的武功平平,应付地痞混混还成,像前两天这样的高手出没,一百个他加起来也不够在对方手底下走一招。
宫行烈这两天精神恍惚,情绪低落:“大哥说的对,我就不该出来外面添乱。”
薄幸将脚下的那只鸟扔在宫行烈手上:“去拔毛破肚。”
宫行烈呆呆的看着薄幸。
他以为内定的嫂嫂。
海婆婆提过,薄幸比他还小一岁,可她却比他强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