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厉声道:“别叫,将人头拿出来.”
心里波涛骇浪。
当初不该心软放他走,死人才是最能保住秘密的。
丫鬟脸色惨白,她闭着眼睛,将双目狰狞死相恐怖的人头拿了出来,她不敢将人头放在桌上,只能两手拿着,眼睛都不敢睁开。
“老太太——”
张老太太将压在人头下面的信封拿出来,看过信后,她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原地。
老眼阴毒。
这封信里交代的背后之人是张老太爷。
既如此,那就让那个老不死的死了吧。
至于太子殿下?
张老太太蹙眉,脸色阴晴不定,是为了那东西而来的。
…
薄幸走水路。
傍晚时分,船舶渐渐靠岸。
听说要出江。
众人都摇头,不敢去。
有贪图银钱的,偷偷告诉薄幸,可以等夜色降下后,去角北租赁一艘船,拿了银子悄悄跑了。
无奈。
只能逗留在江案。
黄昏下,是艳红半边天的晚霞。
文祯拉着薄幸坐在江岸边,腿伸到江河里:“媳妇,看晚霞,美吧。”
薄幸本不想跟他做这等傻气的事情,但看着那双眼睛,她心里不想拒绝,便由着他去了。
通红的晚霞,和江河衔接处波光粼粼。
薄幸没见过这样的自然景色。
清冷的瞳孔有瞬间的着迷。
薄幸看晚霞,文祯看薄幸。
看着看着。
文祯不由自主的朝薄幸的侧脸靠近。
唇边被食指挡住。
薄幸微侧头,拉开和文祯的距离:“你在放肆。”
文祯目光灼灼:“我这是情不自禁,谁让媳妇太漂亮了。”
薄幸总算理解海婆婆所说的油嘴滑舌之辈,此人便是,“你或许更喜欢当哑巴。”
文祯忧伤脸:“媳妇,你太暴力了,这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