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味让人垂涎。
老头吃得挺香。
文祯走过去,看眼藏在草丛里的小女孩,然后把篮子提走了。
老头跳起来,“喂,”
文祯给他留了个冷漠的背影。
小女孩见着篮子被文祯提进去了,她洋溢着笑,偷偷摸摸的回了隔壁。刚进院子,就被嬷嬷拉住了。
“我的好小姐,夫人就要回来了,快些装扮好。”
小女孩撇嘴,气闷的甩开嬷嬷躲到房间里去了。
隐五隐十一跪在厅前,他们没将老和尚找到,生死不知。
这是他们办事不利。
文祯很平静。
“起来吧。”
隐五隐十一相视一眼,心中忐忑,少爷的反应有些不对,但他们不敢多嘴,只能沉默的起身,候在一旁。
老头给薄幸换了第三次药粉。
薄幸硬生生的被疼醒了,文祯看着老头犹如看着一具死尸,薄幸的左手抓紧了文祯的,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大汗淋漓,疼得声音在抖,却平淡如常。
“怪他做什么,我受得住。”
文祯的心里漏了个洞,血口琳琳,他嗯了声,“没怪他。”
薄幸等缓过了疼劲,她靠在文祯的怀里,才去看老头,老头眼里灰败,是了无寄托的死气,薄幸道,“蝼蚁尚且苟且偷生,你不该有轻生之志。”
老头很平静,“你的手敷完这次药粉,能不能把骨头长出来,就要靠你自己了,老夫已尽力。”
薄幸握着文祯的手紧了紧。
文祯神色不善的扫了眼老头,再低头,眸光温柔,“就算寻遍名医,我都不会让你的手有事,相信我,嗯?”
薄幸缓缓的勾唇,“我自己便能医治。”
前期的处理后,后期她自能把骨头接好。
老头看着薄幸的容颜,有瞬间的慌神,可以记忆太过久远,他脑子里的面容早就模糊了,若不是突然来到白崇山曾经的住处,他也想不起来这个女子跟白崇山的爱女如此相像。
老头叹息,他看向文祯道,“我是木家人,三年前被木正传算计,挑了手脚筋如同蝼蚁一样活着,我看她的断手,故意用小狗引你上钩同我交易,如今我大仇得报,心愿已了。我死后,还需麻烦你一趟,把我的尸首运去衙门,杀害木家十二口的凶手便是我。”
老头当晚就死了。
服毒自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