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院子后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去了玲珑院,“小姐,太子来了。”
薄幸给文祯施针,将他身体里的蛊压制在脚底中心,文祯醒来后,跟她提过,他身体里的蛊名为血蛊,同他血脉相连了,除了能压制外,别无他法。
“是谁给你下的蛊。”
文祯目光有瞬间沉痛,故而轻松,“西域一个仇人。”
薄幸便不再问。
听到如意的话,文祯来了个眼神杀,“他也阴魂不散了。”口气很恶劣。
薄幸将他按回床上,“理他做什么。”转头跟如意道,“不必理会,他自会离开。”
如意屈身离开了。
文祯抓紧薄幸的手放在胸口,耍无赖,“媳妇,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,就算我是短命鬼,你也不能抛弃我。”
两眼放电,深情如海。
薄幸将他的眼睛合上,“嗯。”
这双眼睛只适合纯澈见底,初心如一,这么深情的眼眸,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文祯抱着她的腰,将头枕她腿上,反正他现在是病人,就该享受病人该享受的福利。
媳妇……又细又软的腰终于又抱到啦啦啦……
好得意。
薄幸这两天有些疲惫,情绪沮丧,白芸卿的死对她影响太大,三年前她遭受过一次白芸娘的死,又得遭受一次白芸卿的死。
对于薄幸来说。
她又重复了一遍白芸娘的死亡过程呢,何其的残忍?
薄幸任由文祯抱着,她按了按发疼的额角,对于文祯,她本就没办法对他心狠,更何论这个男人为了她再次动内劲,将自己搞得半死半残…偏偏还总是无赖着…
…
白家的宗祠改在曾经白芸卿的院子。
原本的院子被拆了,内外打通,砌了高墙做摆台。
除白家原来七位的牌位外,还添加了白芸卿,白晓晓,年桦三位的。
薄幸跪在蒲团前,凝视着十个牌位。
“孝女薄幸,给你们磕头认罪。”
薄幸在蒲团上叩了三个响头,文祯死皮赖脸硬要跪在她身边,也虔诚的叩了三个响头,自我介绍,“我叫文祯,众位放心,就算我没命,幸儿都会活得好好的。”
两人立在案台前方。
薄幸淡笑,“外祖父,娘,曾经害得你等冤死的罪魁祸首幸儿已将他诛法,你们泉下有知,可以安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