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垂眼梁,“好,不胡说了。”
侯夫人勉强收拾心情,“伤口感觉如何?”
侯爷要说话。
却因伤口的疼痛,不敢张嘴,他怕自己吓坏了她,却不想自己带伤回府的那刻,已经把他的夫人吓坏了。
侯爷睡了过去。
侯夫人精心守着。
便是困狠了,也是趴在桌上歇着。
薄幸来看过一次,侯爷的伤口没有发浓的迹象,稍稍放了心。侯夫人眼底都是青色,她的心尖有抹心疼。
“夫人去歇着吧,我看着侯爷。”
侯夫人摇头,她拉着薄幸的手心都是冰凉的,看着高热不退的侯爷,眸光眷恋。
“我得亲自看着他才放心,生怕一个错眼,他就撇下我撒手离开了。”
薄幸沉默。
她实在说不出安慰侯夫人的话来,她没有把握可以还她一个健全的侯爷。
侯夫人看着薄幸,呐呐道,“…我怕祯儿连他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。”
薄幸的心尖被针扎似的痛了一下。
她静静的陪着侯夫人。
“不会的。”
侯爷一定不能有事。
文撰在外奔跑,刺伤侯爷的凶手已经抓到了,是江湖中人,严审下,也没有吐露出背后的主谋是谁。
文撰心里发狠,面上更是发寒。
他是在战场上走出来的,面上一寒就带着煞气,令人胆寒。
薄幸在侯爷的房门口和文撰碰上了。
她朝他点点头,欲从他身边走过。
文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厉声质问,“当初为何要离开?你要离开为何不跟我们打招呼。你知道我们将端县给翻过来了吗?兴师动众就是为了找你……”
似乎知道自己动了怒。
文撰闭上眼睛,松开了抓着她的手。
薄幸垂眸,“是我的错。”
文撰惨笑,“罢了,何苦说是你的错,今后不要在不告而别就成。”
文撰进屋后,薄幸才离开。
侯夫人的眼睛红红的,她害怕侯爷醒来看到她哭红的眼睛会心疼,便用熏热的帕子敷眼睛。
“撰儿刚刚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