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修霖怒急攻心，心脏一阵绞痛，他捂着胸口险些倒下去。
“先生。”老郭急忙搀扶着他。
慕修霖摆了摆手，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，他凝视着慕少野消失的方向，道：“老郭，我是不是真的老了？”
老郭神色复杂，即便是于心不忍，但还是开口说，“先生，您已经，十年没有回来过了。”
慕修霖镜片下的目光闪了闪，“是吗？时间过得真快啊。”
“是啊，大少爷已经能独当一面了，就是这性子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说起来，曲深呢？为什么我回来这么久，没见过他？”
“这……”老郭迟疑道：“二少爷去年就离开了，好像，和大少爷之间出了点什么事。”
慕修霖沉吟道：“你去查一下，看到底出了什么事。”
“好的先生。”
……
慕少野骑着摩托来到学校，蹲在校门口抽了一上午的烟，却又在阮沐沐下课前，离开了。
燕瑾突然打来电话，问他，“毒牙现在关进去了，却一直嚷嚷着要见律师，怎么弄？”
“还想见律师，让他见鬼去。”慕少野挂断电话，戴上头盔，忽然余光瞥见一个人影。
不是别人，正是林意染。
林意染正在和蒋思月去商场，相比起蒋思月的兴致勃勃，林意染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意染，你怎么了啊？出来玩，高兴一点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