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越一直没想明白一件事。如果周炳炎真的是在用祝由术来延续生命，照理说，柯基犬不应该活到现在才对。
他让林夕把柯基犬抱过来，就是想当面问问周炳炎这是怎么回事儿。直到他看见柯基犬嘴角上的血迹时，心中的疑问才有了答案。
怪不得这个毒如此诡异，只有其势，却诊不出其实。
周炳炎向萧天越道谢，“神医，谢谢你治好了我的病。”
萧天越道：“周老爷子你先别急着谢我，你的病现在还没有彻底治愈。我问你一句，这只狗是谁养的？”
这话让林夕又紧张了起来，“是我养的，主君大人，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？”
“养多久了？”
“嗯——差不多半个月了。是成爷爷送我的。”
“你成爷爷是谁？”
“是外公以前的部将，半个月前，我和外公去临江市游玩，当时成爷爷接待了我们，我们在他家住了几天，我特别喜欢这只狗，于是回来的时候，成爷爷就把它送给了我。”
“他是不是懂点医术？”
林夕想了想，“对呀，成爷爷很厉害的，有一次吃饭的时候，鱼刺卡到了我嗓子里，他用一张符加一碗水就把我治好了。”
果然是祝由术。
萧天越俊眉渐展，“周老爷子，他当时是不是为你做过针灸？”
周炳炎点头道：“不错，是为我做过针灸，我早年在战场上落下了顽疾，呼吸经常出现衰竭，上次去临江犯了病，是小成用针灸治好了我。”
“你与他可有什么仇怨？”
“这也不算仇怨吧？”周炳炎坦然道：“去年他孙子军院毕业，想让我将其调到战区总部任高级职务，我最不能容忍这种事，军人就应该冲锋陷阵靠军功晋升，所以就拒绝了他，另外我早就将权限上交，解甲归田不问世事了。”
“他为你做完针灸后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“他说我这病已经侵及膏肓，无药可治，最多活不过一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