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哭呢?”他躺到她身边,轻声问道。
其实在他进去冲凉之后,溶溶就起身换好了衣裳,打理好了身子,此刻见他凑上来,便道:“没有,你走吧,我来月信,离我远些好。”
素来都说月信是不吉利的东西,妇人来了月信,男人都不能同屋而居,免得沾染了不洁的东西。
“我今晚就睡这里。”太子说着就平躺下来。
溶溶悄悄回过头,见他一切如常,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你去冲冷水了?”
“嗯。”
方才他的状况,她不是不知道的,都到了那一步,他居然还能忍着进去冲凉。
以前敬事房的书上写过,那样对身子不好。
“你……你何不找个宫女……降一下火?”
太子闻言,没好气地扭过头:“我的火气是不小,可也不是谁都能帮我降火的。”
溶溶脸一热,扭过头重新背对着他。
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,只有溶溶的心怦怦跳个不停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就只想要我吗?”
溶溶的声音很低,很弱,很柔,然而飘进太子的耳中,却宛如惊雷一般将他炸起。
他猛地坐起身,双眼直直盯着溶溶。
溶溶被他那样盯着,忽然就害怕起来。
她说错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