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姐姐叫得苏雅心花怒放,把一天前张天佑对她的冷酷无情态度,早已忘得得一千二净,眉开眼笑地道:“你找我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们等会再谈。”
宁月深深地望了苏雅一眼,然后伸手递过玉坠,道:“请收下!”
张天佑一退身,道:“在下断不敢接受!”
苏雅不明究里,粉腮不由变了色。
宁月固执地道:“公子,伸手容易缩手难!”
张天佑心念疾转,只要宁月一回到家中,与她父亲宁子财提起经过,道出张天佑三个字,自己的身分立被揭穿,这耳坠既是灵州境内钱庄行号都可取钱的信物,那无异于价值连城,自己对她无意,岂能收受,但“伸手容易缩手难”这句话,把他扣得无法反驳。
又想,为了使对方下台,只好权且收下,然后再命家人专程送回亦无不可。
心念之中,只好伸手接住,道:“既是姑娘执意如此,在下权且收下。”
宁月匆匆道了声:“再见!”弹身疾奔而去。以身法来看,她修为应该还不错。
苏雅酸溜溜地道:“兄弟你接受她的表白了?”
“表白?我不说权且收下吗,过些时再设法归还她!”
“哼!这倒成了奇闻了,男女馈赠,还有退还的……”
“这是在下个人的事。”
苏雅咬了咬牙,道:“你刚才说正要找我,什么事?”
“没有事,目的是要摆脱她。”
“什么,摆脱她?你收了她定情之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