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你的作案手法是什么?”
“我想你们应该也清楚,已经把我摸得那么彻底了,家中的冰箱是我几个月前定制的,专门盛放我老婆尸体的,她要的湿润般的床铺。
那天夜里,我专门在他的杯子里面倒上了安眠药,确保她足够的沉睡之后,硬塞到我特意给她准备的床铺上。
可是她吃的太胖了,两只手放不进去,我就用菜刀将她一点一点的割下,呵,送去火化时间之前再进行解冻……”程炎嘴角带着微笑,说的那么云淡风轻,“她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她,爱到她死,就算她不喜欢我的女儿,我也从了她,把我的女儿,她是我的亲身骨肉!是我!亲自送到破烂不堪的老家,接收下三滥的教育啊……”
“可是可是我的女儿要上学啊!需要户籍啊!我不知道,自从我的女儿来到她的身边,有受了多少的苦难……”
程炎慵懒的躺在椅背上,无力的瘫着手,炽热的目光环视着周围,上两团燃烧着的火球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。
“我觉得我已经给了她足够好的,我希望他能够像母亲一样好好对待她,因为我给我的女儿留下了许多的遗憾与不足。
她从小被我扔弃在乡下,读那种破烂的技校。就算我有钱,这个女人也不让我把钱花给我的女儿,我真的累了,我想一了百了,跟她一块走了……”
……
一次次审问下来,感觉像是有种battle(挑战)的意味,让脑海里“精疲力尽”。
孙昔明坐在办公室内,双手抵着头,眼睛微闭着,“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,我根本不认识他……”
封沉倒了杯水,看着愁眉不展的孙昔明,心中也满腹疑惑。
彭可刚刚结束手头整理的资料,撇着两个人几乎相同的神色,略带好奇的询问:“咋滴了,你们俩,审问嫌疑人不顺利?但是没必要吧,毕竟正义会战胜邪恶的!”
孙昔明沉静在自己脑海,没有回应。
封沉随手从程穆边上,取了一袋零食,边拆开边无奈的说道,“唉,这个嫌疑人,我感觉跟他讲话像是在battle一样,他的语言表达上面非常有表演性人格,而且他语气很轻松,像是在讲述故事,嗯,有轻微到演化成中度的心理疾病。”
咀嚼的食物眼神偏向孙昔明,“孙队嘛,八成是在想嫌疑人怎么凭空知道他名字的。我也表示很惊讶。”
彭可闪烁着睫毛,有些被惊讶和疑惑所包围,“知道他名字,不会是认识的吧?”
“我也想问呢,但是看孙队的表情好像他也不知道。”不明所以的摊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