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百泉的问题一出, 会议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。
三个专家一脸看戏的表情，颜氏集团的人却是立刻垂眸整理文件，假装在忙事没听到。
沈秘书和彭助理等人自然知道戚云蔚的背景, 却没想到玄百泉会知道，甚至敢将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说。
戚云蔚看着玄百泉, 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，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寒意。
玄百泉看她变脸心中得意, 又问了一遍, “戚小姐是不是没听清楚，我是问，你从哪个学校毕业的？亦或是，你还没有毕业？”
玄百泉嘲讽技能拉满, 和昨天给人留下的开朗男孩形象大相径庭, 玄明珠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。
她以前还真是小看这个弟弟了，为了颜醉竟然不惜当面揭戚云蔚的短。
可惜啊, 还是嫩了点儿。
戚云蔚的黑料能在颜氏集团传播, 颜醉不可能不知道。既然她知道还依旧和戚云蔚好, 说明她不在乎。
用颜醉不在乎的点去攻击戚云蔚，除了惹怒颜醉, 什么用都没有。
玄明珠敛眸遮住眼底的讽刺。
她昨天措手不及才会因为玄百泉想要参与项目而生气和他吵架，现在想来根本没有必要, 玄百泉对她毫无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