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伸展开自己的肢体,做出一种种外人见所未见的高难度动作,身体柔韧得像是一条绸带,看得厉明渊那叫一个心惊胆战,生怕马车突然颠得厉害点,他家小爹的身子就要折了。
不过看着看着,厉明渊倒也习惯了,甚至因为无聊,也学着许清开始做了起来。
等练习几天后,他就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体的柔韧性有些许提升,连带着颓靡的精神也更轻快了,这下便彻底停不下来了。
殊不知,外头听着马车内模模糊糊的话语,时而是“小爹这个动作好难”,时而是“腰快要断了”,时而又是“腿再也掰不开了”……种种暧昧的绮想根本止不住。
——不、不会吧?新知府竟是下面的那个?
于是,众侍卫每当看着收敛衣服下马车休憩的厉明渊,表情那叫一个怪异。
您精神竟然还能越干越充沛,真是骨骼清奇啊!
而看向柳霜霜时,眼神更是耐人寻味了。
可怜的夫人啊,你丈夫在你眼皮子底下大搞龙阳啊,还是承受方!
直到有一日墨砚感染了风寒,这种想法才被打住。
“渊儿,为父的筋骨需要好好疏通一番,记住我教你的穴位了吧?今日便由你来帮我吧。”
许清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,大方地袒露着锁骨与胸膛,刚刚练完一套动作后,莹白如玉的脸上还带着燥热的薄红,竟是令厉明渊产生了种“艳光四射,不可逼视”的慌乱感。
“不太好吧?”厉明渊的声音带着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的干涩。